摧毁一切

子里也不过如此。」

    那些曾满眼崇敬的目光，如今只剩轻蔑与嘲讽。

    曾经崇拜她的nV学生，在宿舍群组里肆意讽刺她的落魄：「苏nV神？现在是苏荡神吧。」

    媒T像闻腥的野狗涌进校园，挤满她办公室外的走廊。原本与她有合作计画的期刊连夜发出声明中止合作，研究经费被无预警冻结，甚至有学生家长联名要求校方「清除不良榜样」。

    她花了八年时间亲手搭建的研究团队，一夕之间土崩瓦解。

    而她，只是静静坐在办公室里。木质百叶窗透进浅淡的午後光影，她的手指轻轻抠着瓷白的马克杯边缘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她的电脑萤幕还停留在那份未完成的论文提案页面，而外头，是逐渐失控的流言和铺天盖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没有哭，也没有崩溃，只是沉默。

    心脏像被空气压着，闷得发疼。

    她知道，一切都结束了。

    那不是摔了一跤可以再爬起来的事，是有人把她狠狠推下了悬崖，甚至在她坠落的时候还往她身上泼了一身W泥，好让世人只看到她狼狈的样子。

    而真正让这场摧毁成真的，是她曾信任的郑牧琛的家人。

    郑牧琛得知消息的那一刻，几乎掀翻了整个办公室。他怒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