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浓烈的爱Y火[微]
桌上,素白如雪骨r0U匀停的身T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,如同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。 而原凛不变的神sE只是他作为年长者的最后一丝遮羞布,在她过分浓郁的信息素气息之下,他的理智早已支离破碎,任由自己追寻本能将时酝剥得gg净净。 “既然没有应对易感期的强效抑制剂,好像就只有一个办法了,对吧?” 貌似是对时酝的提问,听起来却更像是对自己的开脱。 时酝只是疯狂地想要被触碰亲吻,刚一伸手过去想要抱住原凛,就被他强行推到了办公桌边。 相b于时酝的赤身lu0T,他仍然穿着睡袍,只是腰带下顶起的部分出卖了他尽力伪装的冷静,他伸手直接触碰时酝略微分开的腿心,完全是一片水Ye凌乱。 察觉到一根手指探入收缩渴求着侵入的x内,时酝立刻就SHeNY1N喘息了起来,被触碰的愿望被满足,可随后想要的却更多了。她紧紧地抱着他健壮有力的手臂,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好不容易碰到的一根浮木。 b自己纤细的手指更加有存在感的手指在紧缩的xia0x里深入搅动着,发出黏腻的水声,完全超出原凛意料的水Ye多得过分,似乎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扩张和润滑,易感期的Omega早就做好了一切受孕的准备。 她眯着眼睛扬起脸来,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之上,她轻轻地cH0U了c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