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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沉嘴角g起一丝淡漠的弧度,并未直接回答,只是将我耳侧的碎发轻轻拢到耳后,动作看似温柔,指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,确保那块小小的“标记”清晰地呈现在对方面前。“周董,好久不见。”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周董的目光在我耳后那点粉红上一顿,随即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,带着了然和某种令人不适的猥琐:“哦,明白,明白。陆总好福气。”他打着哈哈走开了。

    那点粉红sE的皮肤在灯光下微微发烫,仿佛烙印。胃里一阵翻搅,不是因为酒,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。我下意识地收紧了挽着陆沉的手,指甲几乎要嵌进他昂贵的西装面料里。他察觉到了,侧过头,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,冰冷如刀锋。我立刻松了力道,重新挂上那副温顺完美的面具。

    陆沉很快被几个更重要的人物围住,低声交谈着。我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,不动声sE地cH0U离手臂,几乎是逃离般走向宴会厅一侧相对安静的区域。那里立着几幅用于烘托气氛的现代艺术作品,sE彩浓烈奔放,与我此刻灰暗压抑的心境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我停在一幅巨大的、用扭曲线条描绘着风暴的cH0U象画前,试图用视觉上的冲击力来驱散心头的窒闷。就在这时,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侧响起,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:

    “这幅画的张力很强,不过,为什么你临摹的总是莫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