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妻姜芙 第20节
手掌似有些红肿,可是受了外伤?”初次给崔枕安施针时便已瞧见他掌心不大对,只是当时尚未肿得这般显眼,此回再瞧比先前更严重了些,他把过脉象,不似内症。 “这你不必管,我心中有数。” 那日在湘云山的坟前,崔枕安曾紧紧将那块写着姜芙名字的烂木板拿握在掌中,木中倒刺不知扎入掌心多少,他一直未顾,时而活动起也会觉着手疼,可转念一想,那好歹是与姜芙有关的东西,若入得他身,也算与她有了些牵连,这样也未尝不好。 到底还是他错怪了姜芙,而今即便想要弥补都无去处,若当真溃烂在皮rou里,便当是那傻傻的姜芙给他的一点惩罚吧。 他沉叹一气,微别过眼,那只匣子正躺在他的枕畔,一想到那匣子装的是姜芙曾经对他的全部思念,眼眶打转的热泪终是没兜住,滑出眼角。 稍拢了情绪,他以掌心快速拭去眼角潮湿后撑着胳膊坐起身来,“你们都出去,把方柳叫来。” 榻前长侍得令,悄然退出殿中,钟元起身亦随之。 方柳入殿后,未等他开口说话,崔枕安便先言道:“沈齐如今在朝中是何官职?” “回殿下,沈齐仍是西京漕运使。” 提到沈齐,先前崔枕安眼中的那些伤色全然不见,转而遍布煞气,“派人先去查他,无论事值大小,皆要一字不漏报到我这里来。” 先前入京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