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疯子(CX)
装裤中摩擦带来的黏腻感就在提醒着刚才的疯狂。 无力地摔在床上,燕疏濯将脸埋在被单里,懊恼地整个人都快要冒烟。 他既为刚才的反应感到羞赧,也对自己的沉沦而羞愧。 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被陆屿炀欺负了。 就算这人曾经是…但也不能这样过分。 燕疏濯闷闷地垂头自审,心中很是不快。 好不容易心里疏解了一通,他难堪地坐直了身体,慢慢褪下了一塌糊涂的衣裤。 除去唯一的遮掩,刚才的yin糜便一览无余,洁白的大腿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痕迹。 昨天残留的吻痕未消,今天的更是雪上加霜。红得发紫的印子无规律地重叠错落在双腿任何一块肌肤上,如散开的梅花斑驳地散在雪地。 轻轻触碰明显充血泛紫的肌肤,燕疏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 死流氓。 当真是属狗的。 颇有些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,燕疏濯僵硬地拿起两张纸胡乱往下擦了擦,湿透了的内裤叠放在一旁,他跪坐在被单上气红了眼。 可怜的性器被折磨地不成样子,颜色鲜红得全然不像之前未经人事的模样。 纸巾轻轻一擦便瞬间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感,像是被人玩坏了。 股间的xue口连带着前端的阴xue也满是色情的粘液,滑溜溜的汁液染得下身泛滥了似的,干爽的纸巾一过去便被淋湿了大半。 越擦越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