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成标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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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里:“那我以后……还可以问你课业吗?” 她说完这句,像是担心他会走,忽然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晃了晃。谢知止的手果然如她所想——凉的,骨节分明,修长而干净,掌心薄薄一层茧,像是常年执笔,却又带了几分剑意的冷硬。但是比起自己的粗上很多又带着茧,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用一下,肯定会很舒服很爽,她不抬头,但余光却在打量他的反应,谢知止没有抽开,便说明她还有机会。声音轻得像是猫在喉咙里打呼噜,软又黏,像是撒娇,又像诱哄。 “你那天,是不是生气了……”她抬头望他,眸子里带着点不确定的小心翼翼,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谢知止低头看着那只抓着自己手的纤白小手,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拧。 谢知止,在她掌心贴上来的瞬间,那动作又轻又软,像只小猫用爪子拱了一下他指节,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,她的手很轻,软得像是春日刚化的雪,但是却是温热的,像是rou垫子软乎乎的。他盯着那只白嫩纤细的手,那点温度仿佛从皮肤渗进骨头里去,停在那里,蛮蛮却像毫不知情一般,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,像哄,又像撒娇地催他回答。 谢知止微顿,垂眸看着,看着那只白净纤细的手,眼中却没有一丝温意。懂得用哭腔和可怜取信于人,小戏子,把“柔弱”当成武器的戏子,他目光落在她脸上,像在打量一件摆错了位置的精致玩物,他懒得拆穿她,反正,戏他懒得拆穿她,反正,戏子,就该演得久一些,才有趣。 但他脸上神情并未显露不悦,语气依旧温和平静:“没有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