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-2第一支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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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主动靠近，语气柔和却直白：「今晚的舞会……因你而完整。」

    潘斯洛转过脸来，神情含着一种审视的余裕。

    「白小姐。」她一开口，声音优雅又带些轻佻，「从北区来的法医——意外得很。」

    白微怔了一下，没料到对方会直唤自己的名字。但她没有露出惊讶，只是淡淡一笑：

    「我不记得我们见过。」

    「没见过。但我听过你的名字。」潘斯洛的语气像杯温过的红酒，冷中带香，「茧出来的法医，在东区出现，可不是什麽小事。」

    白心中微警，面上不动声sE：「很荣幸我值得你关注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只是值得关注——」潘斯洛举杯，轻碰她的酒杯，视线直视她双眼：「我对你……有点好奇。」

    白没有立刻回应。这句话无论放在哪里，都太直接。

    她抿了一口香槟，语调轻缓：「希望不会让你失望。」

    「我想，不会。」潘斯洛笑得不深，只在唇角点了一点，像个尚未摊开底牌的赌徒。

    远处，十三签站在舞池边，眼神静静落在两人身上。

    她没有出声，也没有上前。

    只是观察，像猎人审视另一个猎人。

    这场舞会从此刻开始，局势悄然变化。

    潘斯洛不是猎物，更像另一个正在挑选对手的玩家。

    而白——正不知不觉间，被选中了。